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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投射者學領導-1:那些年,顯示者告訴我的事》

職場上,第一次被拔擢成為leader的時候,「領導」在我心中,還是個十分模稜兩可的概念,因為業態差異,每個階段所接收到的領導風格或任務,也彷彿光譜兩端。

如果,讓曾經合作過的member來形容年輕的我,他們應該會說,「Landy喔…人是還ok啦,但她就是那種使命必達的主管。」中翻中的意思就是,在極短的時間內,必須達成水準之上的產值,上面喊80,我們繳120,如果你做不到,那我來幫你做。

數十年前怎麼會知道空白的薦骨和根部中心,催化的是暗黑的奴性,而不是我自以為追求完美的本性,那些年,我經歷來來去去,流水一般的AE。和年紀輕輕一起晉升的同溫層吃飯取暖的時候,總是在哀嘆人難帶,那個誰誰誰恐怕留不住了。

某天,有個比我年輕兩三歲的AE,在和我談離職的時候告訴我,「我覺得,你是個溫和的好人,也很努力。不過,和你共事,我覺得痛苦。好像怎麼做都不夠好。我們說的話,你也從來不聽。」

對面的他,語氣聽起來很誠懇,並不像挖苦、也不是挑釁,反而有點抱歉的樣子,卻不知怎麼地讓我憤怒,心裡有一百萬句難聽的OS就要脫口而出。(甚麼叫做痛苦?我比你更痛苦我有嚷嚷過一聲嗎?事實就是你的確做得不好啊,哪一次不是我在幫你擦屁股?我沒聽你們說話你們除了抱怨時間太趕做不出來、工作成這樣沒有意義,難道還有其他真心話要說)

算了,何必呢,我決定保持風度,「好,我不知道會讓你這麼痛苦,既然你決定了,那麼祝福你。」

後來,我才知道,他是個顯示者。雖然有些部分,和書上描述得有點不大一樣,但我就這麼錯過了,對於任何領導人而言,都十分珍貴的「告知」,我就這麼貶抑了顯示者當時真情流露的「告知」。

又過了幾年,換了不同的產業立足點,漸漸知道「領導」這回事,事情做得好是最基本的,其他更包括了上下左右前後的關係打理,巧婦難為無米之炊、老闆說何不食肉糜的期待管理,要考量部屬舞台誰也不能委屈的心靈整理…我覺得吃力不討好,每天煩不勝煩,也總是遇上特有個性、我行我素的member。

在中年後的企業職場,比起績效,我更常被上級的老闆要求,你要管管這個人。我聽了一肚子腹黑,心裡直murmur,這個人,可能連他媽都管不了,我何德何能呀。

接觸人類圖之後,我認真回想這些老闆口中,「需要管管」的人。他們是稀少的,只要碰過一次就畢生難忘,就像永遠也馴服不了的花豹。是的,我追溯後才發現,他們原來是顯示者,提醒了我,領導不是馴服,而關乎接納。

如果沒有營造信任與通達的空間,就會感覺他們格格不入,想想,用經營雞舍的方式豢養一頭豹,結局會有多麼壯烈。我曾十分重視細節管理,不自覺地設下許多繁瑣的checking points,這對他們完全不管用,顯示者有自己的條理和藩籬。我對一個顯示者交辦了A-F,兩個星期後發現他做的是ㄅㄆㄇ,萬箭穿心之餘免不了要問,是我說得不夠清楚,還是你有其他的想法?如果有不同的想法,為什麼不說呢?

顯示者看著我,如同我看著我媽,壓抑著情緒,卻又莫可奈何。他聳聳肩,well,那你說怎麼做就怎麼做好了,老闆說了算。如此對峙,三番兩次,讓情緒中心開放的我感覺被轟炸,只想逃離這個特異份子,我管不了那我總躲得了吧?以至於完全放棄了溝通,我把重要的工作切出來,讓其他同事負責,我們只隔了幾張partition,一天說不上幾句話,相敬如冰地直到各奔東西。

近幾年,我再也沒有遇上顯示者的member,倒是身為顯示者的老同學,遇上了投射者老闆,覺得對方簡直是個謎,不得其門而入,「你們投射者,到底在想甚麼?為什麼他跟其他生產者都沒有問題?」這段對話,既讓我會心莞爾,也讓我滿懷惆悵,原來,困在相異能量場裡面,受苦的不只有投射者而已。

我回答老同學,「投射者,也只是在想,你們顯示者到底在想甚麼啊。為什麼不告訴我。」在我眼裡,投射者看起來神秘,多半是因為承受太多苦澀、或不想再度被拒絕而顯得封閉與武裝,任何管理階層,無論是否鄉愿,內心深處通常很渴望開誠布公的對話,以及來自部屬的認同肯定。這和我們是甚麼者無關,這是人性。

那些年,顯示者告訴了我,關於「領導」的許多事,其中最重要的,就是引導和傾聽。與其疑惑對方為何不早說,未來我可能會想想,該怎麼讓你早點告訴我。我也準備好了,我聽到的,不全然都會是邀請,可能會是「和你工作我覺得痛苦沒有希望」的末日宣言,但是,有甚麼不可以呢這就是「領導」的必要苦澀啊!

一路摸索這個概念直到年過四十,「領導」在我面前,終於有了具體的輪廓,是我過去經歷任務的總和,也是我接續還有待學習的新課,如何同理差異,如何適才適所。

最後,我想對那些年的顯示者們說,對不起,一直以來的誤解,我現在知道,你們不是找碴、沒有擺譜,只是嘗試告知我,要當一個更客觀的領導者。

如果,也有顯示者看到這篇文章,歡迎你告知我,任何投射者的領導應該要知道的事,謝謝你,下一次,我會做得更好。